2018年1月12日 星期五

曹永洋:台灣史懷哲之友協會 2017-12-07





204 台灣史懷哲之友協會 2017-12-07 曹永洋

曹永洋 是一位勤勉的傳記作家 ,1937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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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桃・柿育英会"的簡單說明,可參考:安藤忠雄【我的人生履歷書】台北:聯經,2012,頁249-52
"桃・柿育英会"的簡單說明,可參考:安藤忠雄【我的人生履歷書】台北:聯經,2012,頁249-52 Q7. 阪神・淡路大震災の遺児育英資金だった「桃・柿育英会」の概要は? 「桃・柿育英会/阪神・淡路大震災遺児育英資金」は、震災で親を亡くした子供たちが、今後も健やかに成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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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刊於已經刪除的blog "在東海大學的微光中 A twilight world of Tunghai University": 曹永洋 (3) 多少往事堪重數 (陳文發)



先簡記一些。
---- 曹永洋:我為什麼投入傳記文學的書寫
謝謝分享,不知道如何跟文發兄致謝--約2月前,曹學長與他來訪,而我可能出外午餐,不遇,很可惜。文發兄能將曹學長提到的那樣多人的名字和事情,寫出來,很不簡單:我經常在曹兄的談話之間,請他告訴聽者,那些人物的名字怎麼寫,因為我們通常看文字認人.....曹兄深藏不露的不少,我舉關於胡適的2例,譬如說,他上次來參加胡適之先生紀念會時,並沒提這:"這張是胡適來台時和傅斯年、黃得時的父親黃純青等人的合照,全都是名人";胡先生的同學當陽明山管理局的主管,請胡先生題"亭"名等 (這些人事可參考我的blog:胡適之先生的世界)。我更要謝謝志峰讓我們了解曹學長的世界之一層面。再謝。
*****繆詠華 :介紹法國龔古爾文學獎,談2015年新譯《小王子》、《夜間飛行》、《天上再見》
像我們這種年過六十的人,能讀完的長篇小說,數量肯定有限。原因很多,像達爾文說的,晚年無法重溫年輕時代的文學詩歌之喜悅;更重要的,體力有限,讀長篇小說是另外一種日行380公里的極限運動。
然而,我主持的討論會中牽涉到的小說,我肯定要讀完它:2015年,同學彭淮棟翻譯的Thomas Mann的《浮士德博士》(當時追將莎士比亞的《愛的徒勞》譜曲的努力),以及2016年初繆詠華譯的《天上再見》(Au revoir là-haut By Pierre Lemaitre)。
《天上再見》很有特色虛實交錯,作者更藉機會向近40位法語作者致敬,小說中引用各家的精簡段落--十字左右。譬如說,書末作者第2次引用Denis Diderot《拉摩的侄子》(Neveu de Rameau ),這次引開篇的"不論好天壞天" (Qu'il fasse beau, qu'il fasse laid):".....只要經過聖索沃爾公墓,不論好天壞天,你都一定會看到....."
一般而言,繆詠華這一譯本的文字很好。極少數的敗筆,在翻譯"公文"、公告等數處:她的譯文"文白不分" (無法貫徹文書體),很勉強。
*****張華:世界卡洛爾(Lewis Carroll)的研究方向舉例
我周日在台北的北京餐廳與張華兄共早午聯餐。
送他兩本W. Edwards Deming 的譯著:謝謝他2014年暑期在美國利用其"美國時間",並用其"常識審譯文之法" (不合常識的譯句肯定有問題)來校稿。遺憾的是,出版社的編輯主觀過強,竟然刪改我的"致謝"部分,將張華兄在The New Economics 的貢獻拿掉。
真正謝辭:
http://hcdeming.blogspot.tw/2015/12/blog-post_26.html
譯後記;戴明博士《轉危為安》與《新經濟學》修正版的導言兼譯後記
(我跟他講該書2.5段漏譯的故事,中國本只有0.5段補譯。
我竭力鼓吹張華兄譯音卡洛爾(Lewis Carroll)全集。
推荐他的blog!
http://lcstaiwan.blogspot.tw/
深入兔子洞 Well in the Rabbit Hole ─ 愛麗絲●卡洛爾●趙元任探討
LCSTAIWAN.BLOGSPOT.COM|由 HOWARD CHANG 上傳
----梁永
我會按出版日期先後談談最近期出版的三本翻譯書。
《惡人:普通人為何會變成惡魔?》(Evil Man) 道斯(James Dawes)
《落葉》(Fallen Leaves) 威爾.杜蘭(Will Durant)
《最終點》(Point Omega) 唐.德里羅(Don DeLillo)
(以下只提供第一本的書面材料)
《惡人:普通人為何會變成惡魔?》
作者道斯是美國一家小型大學的文學及文化研究教授。若干年前,他應某個人權團體的邀請,到日本訪問一批二戰老兵,聽他們談自己在中國幹下的凶殘暴行。這是本書的「緣起」。(該批老兵戰後先是關在蘇聯西伯利亞戰俘營,幾年後被移送至撫順監獄,在獄中接受中共的思想教育,最後全部獲釋。他們對中國心存感念,回國後致力於打破日本對戰爭罪行的沈默,以此獲得人生意義和人生目的,也因此受到孤立排擠)。
《惡人》收錄了部分訪談內容,但作者把它們切割成一小段一小段,以此為引子討論各種與人類殘暴相關的問題,從哲學、文學、社會學和心理學各種角度作出探索。用作者在前言一開始的話說:「本書要談的是凶殘:它長什麼樣子,它感覺起來什麼樣子,它緣何產生,有什麼方法或許可以防治。」更具體的論題包括(這裡只是略舉二三)戰爭和國家機器是如何使普通士兵變成冷血麻木的劊子手(中譯本副標題「普通人為何會變成惡魔」便是指此),「旁觀者」何以會袖手旁觀,原諒那些犯下滔天大罪而能認錯的戰犯是可能或應該的嗎?試圖「理解」劊子手會不會就是一種對他們的除罪化?劊子手(如那些日本老兵)的自白是可信的嗎,或者說這類「自白」某個意義下是別有動機?
作者在書寫中也反省了伊拉克戰爭,指出美國已經因為神經兮兮而成了一個「隨時就好防禦性射擊姿勢」的國家(典出美軍在越南美萊村射殺老弱婦孺時先蹲下採取防禦性射擊姿勢,以此說服自己對方是有武裝的敵人)。伊拉克戰爭也對美國學界產生了巨大衝擊:「在目前這個後引渡(post-rendition)和後先制(post-preemption)的時代,美國人文學各領域的學者開始問一個問題(其熾烈程度是越戰之後前所未有):『我正在做的學問意義何在?我正在創造或傳播的知識跟現實世界中正在發生的事關係為何?』很多學者開始相信,在這個特定歷史時刻,他們必須面對的最迫切問題包括美國與當代人權運動的關係。」
從以上已可看出,本書的論題複雜眾多,但作者自言,《惡人》的「核心問題」與上述者在性質上迥然不同:「但若說本書有一個核心問題,其性質乃非常不同。那就是:我給各位說書中故事的用意何在?各位聽它們的用意何在?這至今仍是困擾我最甚的問題。」簡言之,這就是「人權書寫的吊詭」的問題:「人權書寫」的目的一方面是教育作者的同情心,但另一方面又極可能會流為一種「人權色情*」(human rights pornography,一種從看八卦獲得的快感),以及讓讀者在付出同情心之後滿足於這種付出,不思進一步的行動:「也許,對著小說好好哭過一場以後,我們的感情便會燃燒殆盡,可以不用在真實世界付出同情。也許,這樣流過淚之後,我們便會覺得我們的付出盡已足夠,覺得我們的慈悲自我形象已獲得充分印證,無須做更多以達到人格均衡。」作者與此相關的另一個擔憂是:「我從展開這專案的一開始便受到這一類的憂慮縈繞。我聽見一些聲音在我腦袋裡悄悄說話:這些人(指日本老兵)在戰爭期間擁有神般的力量。他們單憑說一句話便可以予生或予死,而他們的受害者箭如草芥。現在,事隔多年以後,你卻把同樣大的權力重新賦予他們。有好長一段時間,這些聲音老是在我腦子裡嗡嗡響,讓我什麼都寫不出來。」
作者為解決這些問題絞盡腦汁,事隔多年後才想出一個可能的解決方法:用「錯置」(juxtaposition)的書寫方式把「痛」傳遞開去:「我想盡所能讓讀者感到不安全,讓讀者感到痛。」
*
 human rights porn 
porn 
:炒作、煽情
http://hcengese.blogspot.tw/2016/05/porn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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