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6月29日 星期五

昨日的世界(褚威格 mit Stefan Zweig,佛洛伊德 und Dali) 2018-02 漢清講堂











221 昨日的世界(mit Stefan Zweig,佛洛伊德 und Dali) 2018-02 漢清講堂

221 昨日的世界(mit Stefan Zweig,佛洛伊德 und Dali) 2018-02 漢清講堂
斯蒂芬.褚威格(Stefan Zweig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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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ycho/History: Readings in the Method of Psychology, Psychoanalysis, and History

幾年前許達然老師送給我的書。

福爾摩沙三族記 陳耀昌 PART TWO :下篇(三太子,鄭成功之死) 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bIwhs6xwCCM









「那扇門,我曾在那裡一次又一次等你;那台階,我曾在那裡偷聽你的腳步聲...那門上的圓孔,我曾經透過它探索外面的世界....大門前的地墊,我曾跪在那裡偷聽,只要開鎖聲一響便立刻跳開。整個童年,所有的盼望,全都在那狹小的空間裡⋯」屬於【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】的句子,中學時代讀沉櫻女士的譯本,唸了又唸,在心裏痴等著不會多看我一眼的人。多年後,站在褚威格舊居的台階上,望著大理石廊柱以及雕花的立面,竟生出錯覺,以為是這個地點,褚威格小說的場景就在這裡。同一時刻,少女的情愫回來了,問當年的我為什麼敏感而憂悒,眼裡有一份專注?那些年,沒有人可以傾吐的緣故?所以需要虛擬的戀慕對象,投射自己迷茫的想像?
(摘自今天刋出蘋果名采版”昨日世界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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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溢嘉
6月27日下午8:48


【人間辭典101】感性

  回到印第安納的女兒,又傳給我她在維也納去造訪史蒂芬.褚威格的故居,還有在倫敦看到褚威格的奧地利護照的照片。我「睹照思人」,就順便談一談褚威格。

  褚威格也是我大學時代喜歡的作家,當時看了《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》後,頗受感動而且心嚮往之,覺得褚威格的心思細膩敏銳,擅長描寫女性心理,應該是個多愁善感、能博得女性歡心的作家。


  在我對精神分析興趣漸濃後,才知道他和佛洛依德同是住在維也納的猶太人,兩人交誼匪淺,褚威格還曾帶羅曼.羅蘭到佛洛伊德家去閒話古今、暢談文學藝術。

  很多人認為褚威格的寫作深受佛洛伊德影響,羅曼.羅蘭就說褚威格是「獲取了佛洛伊德那把危險鑰匙的詩人」。但我認為,佛、褚兩人都是人類心靈的探索者,只是褚威格用的是感性直觀,而佛洛伊德用的是理性分析;他們應該是惺惺相惜,也相互影響。

  二戰爆發後,年事已高的佛洛伊德流亡英倫,客死他鄉。正值壯年的褚威格在移居英國後,又輾轉到紐約、阿根廷,最後落腳於巴西。對於納粹的殘暴,佛洛伊德理性地認為那是人類惡劣本能的周期性發作,他「以一貫的無悔之心等待它的落幕」,而繼續撰寫他《摩西與一神教》的最後篇章。

  褚威格則顯得相當感性,他對野蠻的(暫時)勝利、理想主義的幻滅感到非常痛心與失落,但在巴西所受到的歡迎又使他重燃信心,他說:「每一個黑影畢竟都還是光明的產物,而且只有經歷過光明與黑暗、和平與戰爭、興盛和衰敗的人,他才算真正活過。」他相信人類的文明必能在新大陸得到延續,因此開始在文章裡描寫新奇遼闊的阿根廷、美麗夢幻的巴西,「人們應該跳出歐洲去思考問題,不要把自己埋葬在逐漸死去的過去,而是要共享歷史的再生。」

  他每天看報紙、聽廣播,密切注意歐洲的戰局。但在發現局勢越來越惡劣後,他整個的心也從七上八下而急速往下沉,終於在1942年2月22日,夫妻兩人在里約熱內盧的寓所服藥自殺(年方61歲)。遺言是:「對我來說,與我操同一種語言的世界業已沉淪,我的精神故鄉歐羅巴也已經自我毀滅……我向我所有的朋友致意,願他們經過這漫漫長夜後還能看到旭日東昇!而我這個過於性急的人,要先他們而去了!」

  雖然他說這是「出於自願和理性的思考」,但我以為那其實是感性的決定。褚威格的最後一本著作《昨日世界:一個歐洲人的回憶》,就跟當年《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》一樣,細膩敏銳,卻也是多愁善感的。二戰在褚威格自殺後三年就結束,歐洲文明又重獲生機,與其說他「性急」,不如說「太感情用事」。對褚威格來說,真是成也感性,敗也感性。

  年輕時代讀《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》所產生的感動,也許是來自我當時對愛情的嚮往與期盼,但也是在反映我感性多於理性的心靈生態。如今,那種感動已經變得稀微模糊,也許是不再為愛情激動,但更可能是我的理性已多於感性。對於褚威格的自殺,我的惋惜一直是遠多於同情的。

  這不是說我不再感性,我的感性依然豐沛,只是理性已比感性多出那麼一點點。對於過去讓我激動的人與事,我更感興趣的是要對他們做一番新的理解,當然,不是說要對他們進行「理性的謀殺」,或逼他們「無言的落幕」,而是希望能以我所自覺「無悔的方式」,讓他們重新遊走在我的心靈舞台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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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om established photojournalists like Martha Holmes to Dalí's wife and muse Gala, it wasn't just men who captured the Surrealist painter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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